刺殺沈圖南唯一的活口被林樵鬆抓了,張鳴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找到虞世清求他救自己。
虞世清本不想救,但看他那副可憐樣,也為自己不被供出來,準備了厚禮去見蕭黎初。
“康少捷我還瞭解一些,可這蕭黎初說不準啊”黑色的轎車上,虞世清抽著雪茄,開口道。
“是個人都愛錢嘛,我相信他不會不識抬舉的”張鳴泉雖是笑著,心底也緊張得要命,萬一蕭黎初不買賬,他可就完了。
當盒子被打開,金燦燦的金條展現在人前,男人隻是平靜笑道,“虞老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希望蕭處長將牢裡的人處理掉”虞世清喝著茶,臉上帶笑,看向身邊年輕英俊的人。
“求蕭處長指一條明路!”
張鳴泉哭喪著一張臉,像是快哭出來。
蕭黎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看著兩人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半晌無話。
等到虞世清快失去耐心,張鳴泉淚水將落,清冷的聲音終於在耳畔響起。
“這件事關係重大,我也無路可指啊”蕭黎初站起身,一揮手,上來人將張鳴泉反手押跪在地。
“虞老,救我啊!”
張鳴泉眼淚鼻涕一起掉。
虞世清將茶杯重重一擲,臉色難看至極,“看來蕭處長是官運亨通,誰的麵子都不想給啊”“那就告辭了”虞世清拄著柺杖站起來往外走。
“虞老!”
張鳴泉哭天喊地。
虞世清走得緩慢,希望事情能有轉機,可他都要走出門口,蕭黎初依然冇有出聲挽留。
三日後,牢裡的人與張鳴泉一同被槍斃,這件事情讓沈家兄妹對於蕭黎初的好感又增加幾分,本以為他會被虞世清收買而放過張鳴泉,冇想到不是小人,竟是個君子。
傍晚,魏若來被邀請在沈家吃飯,飯桌上沈圖南舉起酒杯,臉上笑意滿滿。
“雖然張鳴泉是個小角色,但他跟了虞世清很久,作用還是挺大的,這次,虞世清算是和蕭黎初結下梁子了”“是啊”沈近真端起酒杯一飲而儘,笑容燦爛無比,“簡首大快人心,可多謝蕭處長了”魏若來正想說他早就看不慣張鳴泉那副逮誰咬誰的樣子,可沈近真說到蕭處長的好感模樣,讓他分了神。
“蕭處長?
是新上任的那位?”
“嗯”沈近真點點頭,又一杯酒下肚。
“近真少喝點”沈圖南開口勸道,魏若來趁她看向哥哥的功夫收走了酒杯。
沈圖南朝他豎了個大拇指,唇角微勾,“蕭黎初確實不錯,我和他差了好幾歲,卻是意外的談得來”“那今天怎麼冇有叫他來吃飯?”
魏若來麵色微沉,聲音低啞。
“他哪裡比得上我們親近”蘇辭書看對麪人情緒不對,忙出來打圓場,“不提他了,若來多吃點”偏偏沈圖南看不懂局勢,複開口道,“如果請他來,虞世清會覺得是我拉攏了他,這於我不利”蘇辭書踩了他一腳,虛咳兩聲,“再好哪有若來好,有才華長得又好看”“對啊,小姑父最好看了”小魚兒在一旁點頭附和。
蘇辭書對女兒遞去讚賞的眼神,寶貝可比你爸爸有眼色多了。
“蕭處長也挺好看的,那鼻子那眼是真好看”沈圖南說完最後一句,倒在桌上不省人事。
蘇辭書無語凝噎,將人扔給沈近真,便帶著小魚兒上了樓。
“沈小姐”魏若來小聲詢問,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失落,“那蕭處長當真有那樣好看?”
“是啊”沈近真含糊回他,下一秒也趴在桌上沉沉睡去。
萬籟俱寂,隻剩魏若來一人煩悶不己,滿腔愁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