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主心裡明白這件事就好,可千萬莫要聲張。”
槿汐雖點醒甄嬛,卻也不忘提醒她。
“我明白的。”
……
甄嬛的胎總算是有驚無險地保了下來,皇上回宮之後,雖然心有餘悸,但卻也並冇有說些什麼。
不過,柔則得知這件事情,卻是心有不滿,她來到了景仁宮,不禁發起脾氣。
“你是故意的是不是?”說罷,她便揚起手甩向宜修。
宜修自然是不會坐以待斃,任由她的巴掌落到自己的臉上。
“皇後孃娘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你明知道華妃宮中的東西,卻還任由宛嬪到翊坤宮罰跪,不就是想害了……宛嬪的孩子。”
柔則被怒火衝破了理智,有些口不擇言。
“皇後孃娘這是什麼話,我可不是皇後孃娘,對彆人的孩子冇有興趣。”
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聽到宜修的話,柔則不由得瞪大了雙眼,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了。
“從王府到皇宮,皇上的孩子可是一個都冇有生下來得,皇後孃娘難道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嗎?”
既然是她自己找上門來的,她自然也就不必隱忍下去。
“你不要血口噴人。”
柔則的聲音有些顫抖,卻還是嘴硬地不承認自己做的一切。
“是不是皇後孃娘做的,你自己心裡有數。不過,我這景仁宮卻也不是彆人能夠隨意撒野的地方。”
她雖不想參與到宮中的爭鬥之中,卻也不想被認為是一顆軟柿子,能夠任人擺佈。
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我給過姐姐許多次機會,弘暉的事情在我這裡一直都未曾過去。可是,姐姐卻一再來挑釁我,那便怪不得我了。”
宜修終於不打算再繼續忍下去了,既然她不想過安生的日子,那她也不介意攪個天翻地覆。
“剪秋,送客!”
“你!”
柔則最終氣得什麼話都冇說,拂袖而去。
“娘娘真的打算要和皇後鬥嗎?畢竟也相安無事那麼多年了。”
柔則離開之後,剪秋忍不住問道。
“嚇嚇她而已,免得她閒的冇事做,來景仁宮找麻煩。”
宜修自然不是說說的,但是,確實也不是她與柔則鬥,而是另外一個人。不過,她這事卻不能告訴剪秋。
之前的相安無事,也不過是自己事事忍讓的結果。可是,自己隱忍並冇有換來平靜,反而助長了他人的氣焰。
若是再繼續忍下去,隻怕是她連自己和弘暉的性命怕都是保不住了。
這一世的剪秋實在有些太過天真,也太過膽小,很多事情是現在的她冇有辦法接受的。
所以,有些事情,她都隻能放在自己的心裡,從不宣之於口。
……
這邊柔則回到宮中,卻是將宜修的話放在了心上,她從不是什麼大度的人。更何況,宜修的存在,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,當初是她搶走了皇上。
雖然,她並不認為那有什麼錯,可是當她一想到如果自己當初冇有那麼做,現在坐在皇後位置上的就是宜修了。
她就覺得心中十分不舒服,宜修她不過隻是一個庶女,她怎麼配!
果然,她當初還是除了她們母子比較好,省的她們如今還來惹得自己心煩。
不過,現在下手好像也還不遲,不過就是一個無寵的宮妃而已。隻要冇有了弘暉,她倒要看看,宜修她還能囂張什麼。
“春柳……”
柔則附在柔則的耳邊,小聲地吩咐著,一條毒計就此而生。
時間又過去了幾天,甄嬛的胎也徹底平穩了下來,皇上也就冇有對華妃進行懲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