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這不都冇事嗎?彆哭了,以後都會好的。”花嬈月安慰似地拍了拍小丫鬟的肩膀。
“嗯。”小丫鬟抹著淚點頭。
吃完飯,花嬈月看了眼那高挑的丫鬟吩咐道,“你去裡麵把房間收拾乾淨。”
“是。”高挑丫鬟應了一聲,便進了裡間。
花嬈月瞄了眼娃娃臉的丫頭,指著裡間裝作一時想不起來的樣子,“那個誰……”
娃娃臉的丫頭奇怪地看著花嬈月:“小姐您是說鈴蘭嗎?”
“對對對,鈴蘭,看我這記性。”花嬈月像是終於想起來似的,乾笑道,“屋子就留給鈴蘭先收拾,你去問他們要兩床棉被過來。”
“好。”小丫頭應了一聲,連忙就要去,卻被花嬈月叫住:“鈴蘭等等。”
“小姐,奴婢是連翹。”小丫鬟不依地撅起小嘴。
這才幾日冇見,小姐竟然把她的名字都忘記了,小丫鬟委屈得很。
“連翹。”花嬈月拍了拍自己的腦門,接著道,“順便再問他們要幾個炭盆過來,這晚上冷得很。”
“小姐放心,奴婢這就去問他們要來。”連翹說著屁顛顛就跑了出去。
很快,鈴蘭收拾好了屋子,連翹也拿回了被子和炭盆。
“今晚就由連翹守夜吧,鈴蘭去休息。”花嬈月看著兩人安排。
“是。”兩人冇有任何的遲疑的,一個去了側屋,另一個開始鋪床疊被。
花嬈月躺在連翹剛鋪好的床上舒服地打了個滾。
三天了,她總算能睡個好覺了。
“對了連翹,你還記得那天晚上王爺說了什麼嗎?”花嬈月當然不是單純地留連翹守夜,而是為了套話。相比鈴蘭,連翹這丫頭更單純一些。
“小姐,您可彆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了,您以後可千萬不能再那樣了,奴婢都被您嚇死了。”連翹看著花嬈月,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。
花嬈月挑了挑眉:“你放心,我以後不會再做傻事了。”
雖然她不知道原主到底做了什麼事,不過一定不是什麼好事,要不然也不會成親當晚就被髮配到了這個破落院子,那個王爺看著可不像是什麼不講理的人。
兩人一上一下的聊著天,憑著花嬈月的聰明才智,很快就從連翹這套到不少資訊。
原來這個原身是南焱將軍府嫡女,十天前從南焱國都嫁到了燕州的燕王府,而之前她遇到的那個男人,正是燕王君墨染。
聽說這個燕王從小就聰明伶俐,能文能武,十三歲那年就跟著先帝上了戰場,為南焱立下過汗馬功勞,一直是先帝的重點培養對象。可是最後登基的卻是現在的皇帝,而燕王不僅斷了腿,還毀了臉。
這都不是重點,重點是十天前跟她一起出嫁的還有她的堂姐花漫雪,嫁的正是當今皇帝君青煜。而君青煜的母親,當今的太後,正是她的親姑姑花婉玲。
這TM她的處境尷尬了,她不是老鼠屎掉進粥鍋裡,明擺著是讓她當間諜來了,人家能對她有好臉色纔有鬼了。
想著自己的處境,花嬈月冷汗都出來了。
這花家就是把她推來送死的,合著她隻是一枚棄子啊!
花嬈月越想越發覺得這燕王府不能待,一直琢磨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