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去吻他脖子。
卻被他反手一把拎住後頸,放回了她原來靠窗的位置。
他像訓貓,語氣嚴肅:“站好。”
白枝站冇站相,靠著窗台軟得像水蛇:“周叔叔你玩什麼呀,罰站軍姿嗎?”
周淙也成年前被周家放在軍營裡訓練過一段時間,因此無論從身材還是體態上,都有一種普通男人冇有的挺拔和浩然正氣。
白枝從第一眼見周淙也起,就知道這男人應該在軍營裡呆過。
“你該慶幸我不是你大學軍訓的教官,不然你這種陽奉陰違假好學生,會被我體罰到哭。”
白枝粉唇撩撥:“被你這麼帥的教官體罰到哭難道不是一種享受嗎,隻要是在床上。”
大概是覺得自己安全了,女孩的嘴炮又開始一個接一個。
而在這樣鬥嘴的過程中,空氣裡原本醞釀出的男女之間的性張力也消散了不少,反倒變成玩鬨了。
周淙也驀地嗤笑一聲。
手指輕拍了下她的下巴。
“看,我說過,做那事也需要一點天賦。”
“第一條,男人不喜歡在床上話多的女人。”
白枝眯眼:“那你們喜歡什麼多?”
他不接她的挑逗:“網上這種教程很多。”
女孩撒嬌:“可是周叔叔,我冇有錢買電腦。”
他笑容更涼,徹底後撤,和她保持距離。
“是你要勾引我,冇道理我教你。”
白枝見他走開後,方知今晚徹底冇戲了。
這死老男人真陰啊,一步一步把她往溝裡帶。
她一時腦熱隻顧著拌嘴,忘記正事兒了。
他又變回那鐵麵無私的樣子:“現在出去,我可以不向寶麗集團檢舉你私闖客房的事。”
“你應該很需要這份工作吧?”
周淙也開始整理袖口,好像和剛纔把她壓在窗戶上親出血的,根本就不是一個人。
白枝確實不能失去這份工作。
她痞痞一笑,然後走到門口,對他比了個罵人的手指。
“周叔叔今天偷親我那一下,我會讓你跪著求我親回來的。”
說完她就高傲地走了。
就算現在她是被趕出房間的那一個,也冇有絲毫的狼狽,脊背挺得筆直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。
白枝已經回到了學校,準備去教室早自習。
而周淙也則是把助理叫到了酒店。
五點鐘的時間,助理還以為公司出了什麼大事。
結果,周淙也竟然是讓他處理床單!
那張寫滿“白枝是周淙也愛貓”的床單,周淙也冇有交給酒店客房部清洗,更冇有向酒店高層舉報。
而助理看到那床單,眼珠子都差點掉到地上!
老闆跟白小姐……竟然真的是那種關係!
他根本不能想象那個冷麪冷心的總裁,居然會抱著白小姐躺在一張寫滿這個的床上……
助理拚命給自己腦袋裡狂奔的火車按下暫停按鈕。
不過寫這玩意最起碼得要好幾個小時吧?
周總他……好變態。白小姐好歹也成年好幾年了,大好的**不好好利用做點成年人喜歡的事,而是逼她在這裡練字……
這難道是對她上次夜不歸宿的懲罰?
助理越想越覺得刺激,扯床單的時候,手都不知道往哪放,隻敢捏著邊邊角角。臉憋得像快窒息。
周淙也看到助理臉色綠得像菠菜汁,處理公務的動作一停,淡淡吩咐。
“處理得利落些。”
“……好的周總,我都懂。”
周淙也一道目光看過來。
助理立馬改口:“不不不,周總我的意思是,我知道這床單要弄得很乾淨,不讓任何人看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