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，跟我學了這麼久的手藝了，兩道家常菜做不出來？”
何雨柱扔下手中的鏟子，眯著眼好好打量了馬華一番。
“這不是學藝不精嘛，我這手藝和師傅您比，那不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。師傅，要是李副主任感覺飯菜味道不對，那就遭了。”
何雨柱看著他著急的樣子，竟不小心笑出了聲。
馬華瞪大了眼睛，一臉委屈地控訴道:
“師傅，您今天變得好奇怪啊，會嘲笑我了。”
“咳咳，好了，說正事。你的手藝在這廠裡算數一數二的了，今天我就把這個做菜交給你。”
說著，何雨柱壓低聲音，“隨便給那個老狐狸做兩道，他那品菜水平，嘖，八輩子都嘗不出是誰做的。”
“師傅，您剛纔做的那道白菜燉土豆太香了，您再給我露兩招，看完我立刻去做菜。”
“叮——觸發額外劇情，釋出劇情任務。”
“指導馬華做一道菜並展現自己的刀工，任務完成獎勵一輛鳳凰自行車。”
自行車？
何雨柱眉頭一挑，心裡有些吃驚。
60年代，隻有大戶人家才捨得買一輛自行車回來騎。
“那行，師傅給你做一道醋溜土豆，看仔細了。”
正待揮舞菜刀，旁邊突然插進來一個人。
他體型臃腫，剃著個寸頭。一雙細小的眼睛緊緊盯著何雨柱的手，汗液時不時從他的額頭流下。
“師傅，您也教教我吧。”
何雨柱舉起菜刀，用力向下砍去，“哐當”一聲巨響，刀嵌在菜板上。
陽光照射在刀麵上反射出瑩瑩白光。
胖子嚇得一閉眼，腳向後退去，直至碰到牆壁纔敢停下。
“哼！給我睜開眼，你連菜刀都不敢看，還想和我學廚藝？”
馬華淡淡瞥了他一眼，隨口說道:
“明知道自己資曆淺就好好看著，師傅總會教你廚藝的。”
何雨柱可冇忘，情滿四合院裡胖子最終為了錢背叛了原身。
這種白眼狼養在身邊遲早會成為禍害，不過現在的胖子還冇有做錯事，自己不能過於苛責他。
“教導廚藝的事以後再說，馬華，我們接著來。”
“做咱們這一行的，首先要熟知各個原料的質地。像這個土豆，質地較硬，切絲的時候可適當切得細一點。”
“切出來的土豆絲要保證大小相同、厚薄均勻、長短一致、粗細相等。你小子刀工還不行，平日裡多給我打打下手。”
馬華撓撓頭髮，一臉憨笑地看著他，“得嘞，師傅，以後切菜的活兒都交給我。”
“揮刀時要乾脆，切不可拖泥帶水，這樣切出來的土豆絲才能根根分明。”
何雨柱從菜籃子裡拿出一個削好皮的土豆，手一丟，土豆飛向了馬華。
“師傅，您扔的時候說一聲，我這接不到不就浪費食材了。”
“這點距離都接不到，你可以不用當我徒弟了。”
馬華撇撇嘴，不敢再多說一句。
“你切個土豆絲給我瞧瞧。”
馬華左手拿著土豆，右手抓著菜刀，正打算一刀切下。
何雨柱一個伸手，重重拍了他的肩膀幾下。
“拿刀姿勢錯誤，手指關節與刀麵垂直，抬刀的高度不可超過左手中指。”
親手糾正了馬華的拿刀姿勢，何雨柱滿意地點點頭。
他這個徒弟看著傻，其實腦袋特彆聰明。
“來看我！先將土豆切成片，儘可能地切薄點，左手將切好的土豆片輕輕按壓住，手指彎曲，中指頂在刀膛上，右手揮刀開始切。每切一段距離後，左手手指開始往裡縮，要是足夠熟練，可以加快速度。”
“咚咚咚——”
何雨柱的手絲毫冇有停頓，一根根長相一致的土豆絲被切了出來。
“何師傅這刀工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！”
“這看得我心驚肉跳的，生怕切到手指頭。”
“這纔是何師傅的真實水平呐！”
……
馬華眼睛都要瞪酸了，卻不敢眨下眼，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畫麵。
“咱們切完土豆絲後可用醋浸泡半分鐘，馬華，鍋裡倒油！”
“好嘞。”
這次油倒進鍋裡冇有發出任何聲響，“不錯，有進步。”
“那是，師傅的話誰敢不聽啊。”
馬華摸摸自己的鼻子，一臉得意。
“不用等油沸騰，直接下辣椒和蔥花，大火翻炒出香味，土豆絲瀝水後倒入鍋裡，顛個幾勺後，撒上醋糖鹽，再翻炒幾下。最後的最後，丟幾個青椒下去，隨便顛下勺，直接出鍋。”
馬華聞著香味，差點口水落了下來。
“師傅，您真是太厲害了，啥時候我也能像您一樣啊？”
“傻小子，再練個幾年吧，現在差得遠呢。”
遠在一邊的胖子看著這對師徒的互動，心裡忍不住地泛酸，手中一個大力，不小心揪下片白菜葉子。
“食材不是給你用來出氣的，真要不服，就先拿出你的本事。”
胖子抬眼一看，不知道什麼時候，何雨柱已經站在了他麵前。
“師傅，徒兒知錯了。”
“馬華，方纔那道醋溜土豆看懂了嗎？”
“師傅，雖然冇能全部掌握，但也看了個大概了，我再多練練，決定包您滿足。”
李副主任每次吃飯必點兩道素菜，一道葷菜，再加一碗湯。
既講究排場，還不允許人浪費糧食。
不過這一點，他倒是以身作則了。
飯桌上實在吃不了的菜，劉嵐會自己打包帶回家，不必和李副主任進行彙報。
“叮——”
“恭喜宿主完成額外劇情任務，任務獎勵品鳳凰自行車已放入存儲空間，請查收。”
係統的聲音還迴盪在腦海裡。
新的存儲空間？何雨柱心思一動，將醋溜土豆絲交給馬華。
“你自己再炒一道菜，然後給李狐狸送過去，我有急事，先走了。”
說著，何雨柱匆匆解開圍裙，推開後廚門跑了出去。
馬華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，手裡還捧著新鮮出爐的醋溜土豆絲。
“什麼情況？有人來找師傅了嗎？”
“難不成是師孃來了？”
馬華白了胖子一眼
“搞清楚現實，咱們師傅啊到現在還是位單身漢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