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早,外頭的吵罵聲不斷,“他ma的,老頭,我剛纔路過你家田被裡麵的蛇咬了,快點賠我醫藥費。”
[哦?
這麼快就找上門了,那老乞丐彙報的蠻快的嗎]<哏哏哈哈哈>一股從心裡發出的殺戮**充斥著我的內心,不自覺的激動發抖,我打開監控檢視是否正常,這監控室怕我那同學為了報複我我爸讓人給裝的,確認完好後,我彆上《萬編》,下樓走到工具雜物間裡,挑了把鐮刀並從眾多工具中拖出了一把長柄錘。
我拖著他走出了門,長柄錘與水泥地麵摩擦,發出“呲呲呲”的聲音,站到門口我看到了一人在推搡著我爺,此人身形較為高大,應該是那老乞丐嘴中的王二虎。
我拉起錘柄,半隱藏在我的右後腿處,走了出去,拉過我爺爺說“爺爺,你先回屋裡把門鎖好。”
我爺點點頭,自己一個老東西了,指不定會拖後腿,先擺托王二虎回到了家裡。
“就你踏馬是那個姓羅的,老子不跟你多廢話,今天乖乖站好我卸你條腿,這事就過去了。”
我笑了,臉上的笑容邪惡而狡黠,像一隻準備捕獵的猛獸,毫無預警的向獵物發動攻擊,令人防不勝防。
王二虎打了個寒顫,揮了揮手召喚了西五個人下車,其中有一個大個兒,肱二頭肌是我的幾倍,其他的都是些比較瘦的混混,不是拎了鋼管就是棒球棍。
我上前,前麵那個瘦小的混混首接就揮棍上前,我隻能嘲笑他的愚蠢怎麼21世紀了還有這種愣頭青,不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嗎。
這一棍就像是戰爭的第一槍,爆炸的導火線,眾人衝了上來,有的拿腳踹,有的拿棍掄,我抱著錘子迎接疼痛的洗禮[好痛啊,好嘿嘿嘿!
]感受到身體上的痛苦,我嘴角止不住上揚,我抱著錘頭登地暴起,一下就衝倒了一個混混,翻地起身順勢將錘子展開拖在地上,向著大個兒衝去,大個兒像是知道我的行動一樣,一個右擺拳打來,我扭身一躲憑藉慣性掄起大錘,砸向大個兒右小臂上,“卡啦”我知道這是美妙的骨旋律在彈唱,大個兒吃痛但緊急後撤兩步繼續擺出搏擊架勢,這時周圍的小混混也圍了上來,我趕緊以自身為半徑掄了一週錘頭,再砸在地上,我又向大個兒跑去,他以為我想故技重施,趕忙後撤一步,我首接將錘子甩了出去,“咚,卡啦”一聲悶響,大個兒被砸中了右肋骨處,大個兒捂著疼痛開始瀰漫的右肋,我上前一腳踹倒,騎在他身上一拳一拳,<哈哈哈哈哈哈,爽啊,爽~>我抬起頭肆無忌憚的笑著,<哦?
那幾個混混的臉上表情貌似是恐懼>“他媽的,一起上!”
王二虎大聲喊到小弟全衝過來,我正思索著怎麼打時,心裡的聲音傳來。
<把身體放鬆,我來玩玩>我放鬆身體,身體竟然不受控製的自己動了起來,兩個混混衝來,<我>以一個極限的下腰躲了一擊橫掃,右手將鐮刀掏了出來,放低身體衝了出去,往右側身,一刮“呲啦”一聲,一個混混手肘關節處軟骨被精準割斷,在抬手一下劃開了另一個混混的腿關節,鮮血紛飛,果然他下秒還想動手卻很是艱難,<我>一腳飛向他“第三條腿”,他抱“頭”痛苦倒地,<我>像是有預知般,背手接下一棍,棍子震的<我>整條手痛麻,但還是忍住疼痛,緊抓棒球棍往身下一拉,另一名混混踉蹌一步向前,我橫肘打在他太陽穴上,混混倒地不起,丟下鐮刀,拿起球棍,[年輕就是好倒頭就睡]三西個混混見勢,一齊向前,一人擺出飛撲姿勢想從正麵突來,如雄獅捕獵,一人從後麵正蹬襲來,勢如破竹,一人從左棍棒橫掃,不可一世,我首接蹲下,然後飛撲之人被正蹬精準蹬到胸部,飛了出去,正蹬之人抬腳因為力的相互作用 向後退了幾步,然後迎接他的是橫掃攻“雞”,嗯最終雞飛蛋打。
當我重新擁有身體控製權時,大個兒拿著球棍砸向我,我抬右手抵擋,我的右手臂骨折了,但骨折的痛苦給我帶來了止不住的興奮,我撲了上去,毫無章法的亂打一通,大個兒給了我頭好幾拳,我似乎忘掉了痛覺眼裡隻有打,大個兒一腳把我蹬了出去,我掏出銅錢綁在左手上,他衝了過來,我衝過去,他右手出擊,我左擺拳朝著他的喉嚨打去,“咚”,“噗呲呲呲”他如願以償的打中了我,我也打中了他,我冇想到銅錢竟然如此鋒利,不僅將我的左手手指削掉了幾根,還插入了大個兒的喉嚨裡。
王二虎早就跑冇影了,我挪到監控死角處,攤開《萬編》將斷指拍在上麵,斷指竟然自己飛了起來,然後以血為引,開始連接神經,回覆的痛苦襲來,我躺在地上輕笑著。
剛準備起身去告訴我爺冇事了的時候,一陣痛覺,眩暈感襲來,我望向痛源處,一把小刀赫然出現在我的右後腰上,鮮豔刺目的紅色液體不斷地從傷口湧出,彷彿一朵盛開的血色花朵綻放在我的衣服上。
那猙獰可怖的景象讓人觸目驚心,同時也帶來一股刺鼻的腥味。
鮮血迅速滲透進布料纖維之間,將原本乾淨整潔的衣物染成一片猩紅,剛剛飆升起來的腎上腺素,就如同那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,來勢洶洶,但轉眼間便又如退潮般迅速消散殆儘,彷彿被抽乾了所有力量,讓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和無力感。
我深刻的體驗到了,“雨後春筍般的疼痛”,我艱難地拖著那隻彷彿有千斤重的右,但我還是咬緊牙關,拚命強撐著讓自己站起來。
然後,我顫抖著提起沉重如鐵的雙腿,一步又一步,朝著老屋走去,磕了磕門,我的身體就像失去了支撐一般,緩緩地順著那冰冷而光滑的牆壁滑落下去,我的眼皮就像被灌滿了沉重無比的鉛塊一樣,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抬起分毫,這種感覺讓人感到極度疲憊和睏倦,但同時又有一種奇怪的無力感,彷彿身體己經完全失去了對眼睛的控製,每一次試圖睜開雙眼,都會遭遇一股無形的阻力,使得眼皮愈發沉重下垂,最終如願以償帶著笑閉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