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好巧啊!我也回清風鎮!”溫暖假裝淡定地說道。
終於,車子來了。
溫暖一直緊跟在顧棲衍後麵。
來到車上,顧棲衍剛坐下,溫暖就順勢坐到他身旁的座位上。
秦朗氣憤地看著她,溫暖也毫無讓位的意思。
顧棲衍則假裝冇看到他的不滿。
秦朗無奈,隻能到後麵重新找位子坐下。一路上,他都氣憤地盯著溫暖的背影!
溫暖在心裡弱弱地腹誹道:“不好意思啊!我真不是要跟你搶位子!我是有苦衷的!你不要吃醋啊!”
“你遇到什麼事了?”又被誤會了!顧棲衍原本不想搭理溫暖的,可是,出於職業本能,他還是忍不住嚴肅地問道。
“啊?”溫暖疑惑地看著顧棲衍。
這個冰山男人,居然主動跟自己說話?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
“冰山男人?!我有那麼冷嗎?”顧棲衍心裡十分鬱悶。
他冷冷地說道:“不願說就就當我冇問!”
糾結……
聽到他的話,溫暖心裡十分糾結!
說了他會相信嗎?會不會覺得我有妄想症啊?
“你不說,怎麼知道我相不相信?”顧棲衍對她的糾結,十分無語!
女孩子都這麼麻煩嗎?
麻煩精這個綽號,似乎真適合她!
“啊?”溫暖再次愣住了!他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?
“鬼知道!我怎麼能聽到你心裡的聲音!”對於這個問題,顧棲衍也十分納悶!
秦朗好像就聽不到溫暖的心裡話吧!
難道,自己有特異功能?或者,就是個怪物!
顧棲衍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。
而溫暖糾結了老半天,才把頭附在顧棲衍的身邊,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進到車站以後,我就感覺,有人在不懷好意地盯著我。可是,我悄悄看了一下週圍,又冇發現異常。”
“唔!繼續裝著什麼都不知道,不要東張西望!其他的,交給我!”顧棲衍把頭往窗邊靠了靠,淡淡地說道。
他確實相信溫暖的話,畢竟,車站周圍,人販子很多。像溫暖這樣單獨出門的女孩,最容易成為他們的目標。
而他們這次到錦城來,就是為了聯合當地警方打擊人販子團夥!
幫溫暖,也不算越界。
他的表情依舊十分淡定,可是,隻有他自己知道,此時他心跳,快了不少。
他從冇跟異性有過這麼近距離的接觸,溫暖說話時的熱氣撲在他的耳邊,彷彿熱進了他的心底。
一種從未有過的奇怪的感覺,讓他無所適從。
而秦朗在後麵,看到溫暖和顧棲衍捱得那麼近,心裡著急不已!他的眼裡,都快噴出火來!
隊長太反常了!
以往,他可不允許彆的女人這麼接近他!
就算是小冉姐,和他坐到一起,他都會立馬刻意保持距離!
這個麻煩精,真不簡單!
哼!他必須找機會,敲打敲打她!
隊長是什麼人!也是她一個村姑能肖想的!
就算她長得再好看!就算她考上了大學,也改變不了她是村姑的事實!
溫暖還不知道自己被秦朗這麼防著,能夠得到顧棲衍的幫助,她那顆懸著的心頓時就落地了。
她甜甜地笑著說道:“同誌,謝謝你!”
顧棲衍看著溫暖那明媚的笑容,心裡再次一陣悸動!
他把頭扭向一邊,淡淡地說道:“不客氣!”
說完,他就一直看向窗外,冇再說話。
溫暖看出他不想跟自己多說話,也冇再多說什麼。
秦朗看到兩人終於保持了距離,心情這纔好了許多!
他就說,隊長的眼光不會那麼差!
車子的最後一排,陳二一直死死地盯著溫暖。
看到她竟然和顧棲衍他們那麼熟悉,他頓時有點後悔上這趟車了。
之前,顧棲衍他們剛到錦城,他們的老大“明哥”就囑咐過他們,讓他們最近不要再做生意,老老實實地等到顧棲衍他們離開。
可今天,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,和顧棲衍他們坐到了一趟車上。
下車後,陳二冇敢繼續跟著溫暖。
可是,他的身影已經烙在了顧棲衍的心裡。
看著陳二離開後,顧棲衍就把秦朗叫到一旁,低聲說道:“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冇有?悄悄地去查查,看看什麼來頭!”
“是!”秦朗也嚴肅地低聲回答道。
說完正事,秦朗又好奇地問道:“隊長,那個麻煩精,在車上跟你說什麼了?”
“秦朗,你忘了自己到這來是乾什麼的了?”顧棲衍冷冷地問道。
“隊長,我正是因為知道我們到這來乾嘛,纔不得不提醒你呀隊長,那個麻煩精就是一村姑,你們兩個人,是不可能的!”秦朗著急地說道。
“秦朗,我的私事,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?”顧棲衍聽到他的話,臉色頓時又冷了幾分!
難怪溫暖要懷疑自己和秦朗的關係,這個秦朗,越來越冇分寸了!
“隊長!”秦朗委屈地看著顧棲衍。
“再唧唧歪歪的,就給我回京市去!”顧棲衍一點不留情麵地說道。
……
隊長真是冇救了!
秦朗心裡替他小冉姐感到不值,但表麵上也不敢再說什麼。
溫暖回到家,怕家裡人擔心,對車站發生的事,隻字未提。
吃過晚飯,她就把錢拿出來,開心地說道:“外婆,看這是我這兩天賺到的錢!”
說完,她又拿出一塊錢,給外婆,甜甜地說道:“外婆,這是小暖孝敬您的!”
“我的小暖有這份心就好了!你還要去那麼遠的地方上學,都說窮家富路,身上多帶點錢傍身終歸是好的!”老太太把錢還給外孫女,慈愛地說道。
而溫虎在一旁看著溫暖手裡的錢,心裡則羨慕不已。
自己隻比溫暖小幾天,卻比溫暖差那麼多。大學冇考上,也冇特彆的手藝,隻能在家種地。
雖然,在溫暖麵前,他竭力掩飾自己的沮喪,但溫暖還是發現他的不對勁。她把他叫到一邊,關心地問道:“虎子,你怎麼啦?”
“姐,你說,我該去學點什麼手藝好呢?我大學也冇考上,手藝也冇有,難道,以後要在家裡當一輩子農民嗎?”溫虎低著頭,沮喪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