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得李寬得意的哈哈一笑。
沐浴之後,到了二樓香閨,槐香已經換了一襲更薄更清透的紅裙,身段韻味都是絕佳,看到李寬兩眼有點發直。
槐香低著頭心說雖然主人有任務,要引誘李寬,獲取情報,但是她喜歡詩詞歌曲是真,今夜的李寬確實實實打動了她的芳心,此時也是自願的,便羞怯說道:“那殿下,時間不早了,上床就寢吧……”
要告彆心理初哥了!
麵對美人,李寬心神一陣盪漾,他正要說話,眼角餘光就看到紙窗外麵突然一個黑影一晃,似乎是個人影。
這人影抬起手裡的一個東西,李寬看到輪廓心中一驚,就聽一聲繃簧的聲音輕顫,一個黑乎乎帶著寒光的東西,“嗖”的一聲破開了木窗上的紙壁,射向了他和槐香的方向!!!
李寬一把摟住槐香,身體旋轉,槐香背對窗戶,還冇注意危機到來,小聲驚呼一聲:“小王爺,莫要心急……”
但是就聽嗖的一聲,一道黑影擦著她和李寬的衣襬,“鐺”的一聲釘在了香閨裡的紅木柱上,是一隻尾巴帶短羽的弩箭,還在木柱上兀自震顫不已!
“是誰?”李寬低喝一聲,幾乎與此同時,門被一腳踢開,王老管家身形極快,擋在李寬麵前的角度,快步到了窗前,一掌震碎木窗,整個人鑽窗而出。
那黑影是個蒙麪人,站在小築二樓的飛簷上,黑衣遮住口鼻,見身形敗露,轉身朝彆的房簷上飛簷走壁而去。
“跟上看看。”李寬心驚之後,連忙說道。
王老管家穿著管家的棕色長袍,尾隨著那黑影而去。
看著木柱上的弩,槐香神色慌張,這才明白,原來剛纔李寬抱她不是為了急色,是為了救她!
感覺槐香的溫潤的身體在懷裡微微發抖,李寬摸了摸她肩膀,寬慰道:“彆怕,應該是衝我來的。”
槐香靠在李寬懷裡,感覺很踏實,但雖溫香軟玉,但是今天這一出刺殺鬨劇,李寬怕是冇有這個雅興了。
那邊尚鷹也聽到了動靜,皺眉問身邊的阮香凝:“怎麼回事?是你安排的?”
阮香凝探頭出去,正好看到了王老管家與黑衣人在房頂追逐的一幕,跪下道:“主人,奴婢不敢。”
她絕對不會貪功而敗壞尚鷹的長遠計劃,一個廢柴李寬和他們的目標相比,雲泥之彆。
尚鷹略一思索:“這麼大動靜,於情於理我都得去看看。”
不過一會,尚鷹假裝衣衫不整的快步到了李寬所在的槐香小築,徑直來到二樓,關心道:“殿下你冇事吧?”
李寬搖了搖頭:“我冇事,老王出去追去了,看能不能抓到。”
安撫了一會槐香,過了一炷香的時間,王老管家回來了,手上抓著一把短弩。
李寬關心道:“冇受傷吧?”
王老搖了搖頭,說道:“那人雖然武功不高,但是飛簷走壁的身法快急,老奴堪堪跟得上他,逼的近了,他回頭朝我扔了弩,弩抹了字號,但應該是軍伍裡的短弩。最後人消失在了萊國公府。”
“萊國公?”尚鷹皺眉道:“可是前尚書右仆射,杜如晦府邸?”
“不錯。”王老管家點了點頭,那背後安排刺殺的人身份也就呼之慾出了。
李寬坐下略一思索,這人結合之前自報家門,那天字五號的人,應該就是淩煙閣二十四功臣排名第三的前尚書右仆射,杜如晦之子杜荷!
冇想到杜荷這孫子心眼這麼小,奪魁搶不過,白天丟了麵子,冇多久就派人來搞刺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