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禾不死心,轉頭跟了過去。
“相爺!”沈清禾扯開嗓子。
陸淮遲似乎冇聽見般,也不曾回頭。
其中有一護衛抽出長刀,橫在她脖子上:“讓開!”
“陸淮遲,是不是你抓走了我爹孃!”沈清禾抬高聲音,對著陸淮遲那個方向大聲問。
百姓們紛紛前來圍觀。
她大聲詢問,就是故意惹人側目,陸淮遲很注重自己的名聲,如果有人當街喊冤,他也會停下來親自主持公道。
如今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說他抓了她爹孃,出於不讓人詬病的心裡,他定會停下來的。
果不其然,陸淮遲調轉了馬頭,冷若冰霜的看著沈清禾:“有何憑據?”
沈清禾和他對視:“自然有,憑據就在我手中。”
沈清禾將那份信件拿了出來。
陸淮遲如刀的眼睛在她臉上淩遲:“沈清禾,你可知汙衊本相的下場?”
“若你願意聽我講完,或許能解開誤會。”
沈清禾道。
陸淮遲那張俊臉更是陰沉無比,他扯住韁繩,並冇下馬,而是伸手攔腰,將沈清禾直接騰空抱起。沈清禾神色一慌,掙紮,被他有力的大掌鉗製的更緊。
扮作丫鬟的蕭湛見此,前去阻攔,被護衛攔住。
陸淮遲捉住沈清禾牴觸的手,將她手中的信件拿了去。
正是之前那山賊寫的信件。
陸淮遲過目一番,冷冰冰的道:“你爹孃被抓,求本相出麵救他們?”
沈清禾雖然不想承認,但是的確如此,她也隻有點頭。
“你不像是在求人,而是來要人,憑何認定是本相抓走的他們?”
“因為你想逼我回來。”沈清禾道。
陸淮遲冷哼一聲,捏著那封信件的手不斷收緊:“你太高看自己了,在本相心裡,你,連同你的家人低賤如螻蟻,微不足道,根本不值得本相這麼做。”
沈清禾的心一扯,隱過不適,她看的出來,陸淮遲是真的不屑於抓走爹孃。
她來找他,根本就是自取其辱。
“那是我誤會了,相爺,可不可以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,出麵救我爹孃……”沈清禾硬著頭皮,懇求。
她在陸淮遲這裡受的屈辱也不少了,也不在意多受一次。
“夫妻?你我有過夫妻之實?”
陸淮遲反問。
“同床共枕不算夫妻嗎?”沈清禾小聲聲的,心也跟著跳了起來。
“不算。”陸淮遲鬆開她,將她直接放了下去。
沈清禾險些冇站穩,要去追,陸淮遲揚鞭,駿馬加速前行。
“那你每晚摟著我,哄我入睡時為何叫我娘子!”
沈清禾在後麵扯著嗓子,也不知道為何,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。
他叫她娘子,最後卻一直再傷害她!
陸淮遲緩緩的停了下來,卻冇有回頭。
沈清禾的視線越來越模糊,站在那裡捂著臉,眼淚順著指尖一點點的流溢位來。
陸淮遲聽她抽抽噎噎的哭泣聲,簡直煩透了。
他騎馬,繞了一圈,又回來了,再次將她帶上馬,疾馳而去,身後的護衛也跟著逶迤而去。
“王爺,何時動手?”一黑衣人走來,問站在那裡的蕭湛。
“到時候看我手勢。”蕭湛看向陸淮遲帶沈清禾離開的方向,眼中充滿了怨恨。
整個京城,陸淮遲瞭如指掌,一個時辰不到,沈氏夫婦在一個山洞裡麵被搜出來了。
沈父看見女兒坐在陸淮遲的馬背上,開心的合不攏嘴:“相爺,以後清禾服侍的不好,您隻管打罵,可千萬彆不要她啊!”
“是啊相爺,我姐生來就是給相爺當牛做馬的,相爺怎麼開心怎麼來,服侍相爺,那是她的幾輩子修來的福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