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沈豐年年紀小,諂媚巴結倒是信手拈來。
陸淮遲冷冷的看著他們,眼含鄙夷。
沈清禾很清楚,陸淮遲最是討厭這種阿諛奉承之人,自然也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裡。
“相爺,這些山賊已經招供,他們並非真的要放火抓人,而是經過了沈家人允許。”護衛前來稟報。
沈清禾聽到這,對爹孃弟弟已經失望透頂,為了讓她找陸淮遲,讓她回到陸淮遲身邊,他們居然叫山賊放火燒房子,上演被抓走的戲碼!真是太過分了!
她暗下決心,這是最後一次相信他們,今後她再也不會受他們的騙了!
“相爺息怒,我這麼做就是想讓清禾與您重歸於好,為了清禾回去向您認錯,我不得不想了這個辦法。”沈父看著陸淮遲那雙寒惻惻的眸子,他趕緊跪下解釋。
林氏也擔心丈夫受懲,也跟著跪下:“求相爺開恩!”
“是擔心離開本相,你們冇有靠山了吧?”陸淮遲緩緩撫弄著自己指上的墨玉扳指。
“相爺息怒,草民隻是想讓清禾回去侍候相爺!”
陸淮遲嗤之以鼻,自然不信,捏著沈清禾的下巴,輕聲慢語道:“那要看她願不願意了。”
“清禾自然願意,她求之不得呢,一直想回去和相爺團聚,就是拉不開那個臉!”
沈父見沈清禾一直不言語,乾脆替她回答。
“實話告訴相爺,燒房子也是沈清禾允許的,那些山賊也是她叫來的,信件上的字也是她讓我寫的,這樣她纔有理由回去找相爺您幫忙啊。”
沈豐年說的更是離譜。
“沈豐年,你胡說八道!”
“我冇有,本來就是,你一直想回相府,想和相爺重歸於好,你做夢都想著相爺!”
沈豐年更是變本加厲的信口胡說,沈清禾氣的臉通紅。
陸淮遲抬起她的秀臉,靠近一分:“做夢還夢到本相,果真如此?”
沈清禾彆開視線,小聲道:“冇有的事。”
“那就是令弟在撒謊了。”陸淮遲臉一沉,命令下屬:“本相最討厭撒謊欺瞞,欺瞞者,一律當斬。”
話落,帶刀護衛上前,架住了沈豐年。沈豐年啊的一聲,嚇的尿褲子。
“相爺饒命,豐年無知,冒犯相爺,民女願意替他受罰!”
林氏跪在那裡,一個勁的磕頭。
沈父一邊磕頭,一邊求饒:“相爺仁慈,求開恩!”
“欺瞞者,罪無可恕,無需開脫。”陸淮遲看著沈清禾,冷笑。
沈豐年一個勁的哭著:“長姐救我!”
沈清禾不想同情沈豐年,因為這就是他胡說八道的下場,若打幾板子,她是一點都不覺得過分,可一律當斬……
沈清禾看著哭的稀裡嘩啦即將被斬的沈豐年,她不禁皺眉。
“長姐,我錯了,救我!”
沈豐年說完,那護衛亮出了刀,頓時嚇暈了他。
沈氏夫婦一陣磕頭之後,頭皮也流了血,暈厥了過去。
“沈豐年冇有撒謊,相爺不要殺他。”沈清禾為了不讓沈豐年死,她隻好開口。
“什麼是真的?”
陸淮遲顯得咄咄逼人。
“做夢夢到相爺是真的,思念相爺也是真的。”沈清禾咬著嘴唇,艱難的開口。
“看來你註定離不開本相。”他攬著她的腰,得逞的笑了。
沈豐年也得以逃過一劫。
不遠處,蕭湛看著這一幕,眼中的恨再次被燃起。
他負在身後的手向埋伏在暗處的黑衣做了一個手勢,下屬立即掏出了袖中暗器。
此時正是動手的最佳時機。
“陸淮遲,去死吧!”那黑衣下屬眼眸一狠,快準狠,將那枚暗器直接掃向陸淮遲,陸淮遲靈敏的聽到了暗器飛來的聲音,一個閃身,兩手併攏,將暗器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