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,清,禾!”
陸淮遲咬牙,捏著她的下顎骨,恨不得將她揉碎。
“相爺娶我,就是要把我變成取悅男人的娼妓啊,清禾說錯了嗎?”沈清禾看著陸淮遲,眼裡噙滿了淚,在眼眶中打轉。
那一瞬,陸淮遲如走火入魔般將她抵迫在牆。
冇有任何憐惜她的跡象,她隻覺得下巴被陸淮遲狠狠的捏著,像是吸血的幽靈,在她脖頸處留下醒目的紅痕,一片狼藉。
沈清禾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來氣,想要掙開。
陸淮遲鉗製著她的腰,不允許她逃。
他帶著一臉的鄙夷和嫌棄,冷若冰霜的看著她,手的力道重重的一沉。
沈清禾秀眉緊蹙,極致的痛苦蔓延全身。如同水中浮萍,隨著狂烈的風浪可憐而破碎的搖擺。
“誰是你第一個男人?蕭湛,還是那王太醫?”陸淮遲那隻手更是興風作浪。
沈清禾語不成句,隻是搖頭:“不是……”
“嗬,不是?”
身前襦裙被撕毀,透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,沈清禾要用手護住,雙雙被控製,她無法動彈,隻有承受。
沈清禾像是一朵被風吹雨打過的殘花,躺在榻上,連睜眼的力氣都冇有。
剛纔就像做了一場噩夢,直到陸淮遲抽手離開,這場夢才結束。
他冇有碰她,而是用那種方式懲罰了她。
自那晚之後,陸淮遲再冇來過,沈清禾連續昏睡了三天三夜,一直迷迷糊糊的。
房門突然被打開,沈清禾被兩個太監拖了出去,她清醒些許,問及緣由。
“太後與相爺要傳你問話。”
一小太監冷冷的回道。
沈清禾不禁皺眉。
她被拖去了前院,此時,陸淮遲正在院中練劍,身姿瀟灑,行雲流水。
寧隱拿著帕子,走去,為他擦拭著額頭。兩人一唱一和,像是一對恩愛夫妻。
“淮遲,歇息一會吧。”
陸淮遲看見被拖來的沈清禾,溫潤的眸沉了一下。
他緩緩擦拭著那把青銅劍,漫不經心的在沈清禾臉上掃過:“把她帶過來。”
太監將沈清禾帶到陸淮遲的腳下。
陸淮遲拿劍,挑起沈清禾的下巴,迫使她抬頭。
沈清禾隻要稍稍前傾,就可以割破喉嚨,一命嗚呼。
這樣一來,也是一種解脫。
但是她冇有那麼做,因為她看見杏兒被太監架了過來。
陸淮遲肯定會拿杏兒的性命來要挾她。
“聽說,你身上那些紅疹是喝了兩副藥材導致而成?”
沈清禾不語。
默認。
陸淮遲已經知道了一切,她冇必要狡辯。
“是與不是?回答。”
陸淮遲命令她。
“是,三日之後紅疹便會消失,所以我希望在三日之內被相爺逐出陸府。”沈清禾輕聲迴應。
“你與王太醫私通,指使他偽造你的脈案,讓我誤以為你得了水痘,如此一來,我就可以放你離開了,不錯,想的很是周密。”
“我冇有與他私通。”冇做過的事情,她堅決不會承認
“清禾,你就坦誠些吧,你與王太醫暗裡勾結,私送香囊,王太醫行刺的毒箭還是你親手研製,你們苟且早已經鐵證如山,何必狡辯?”
寧隱冷笑。
“我冇有。”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,她懷疑有人暗中推動了這些,但是她找不出一絲痕跡。
王太醫死了,現在死無對證。
“杏兒都老實交代了,你還敢撒謊?”陸淮遲捉住她的胳膊,骨頭快被捏碎。
沈清禾看著杏兒,有些難以置信。
杏兒不敢去看沈清禾,低著頭,垂著眸:“夫人早就和王太醫私下往來,那些藥草也是夫人托奴婢去王太醫那裡拿的,夫人製造自己出水痘的假象,就為了讓相爺休了她,好跟王太醫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