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武一朝
坤寧宮
朱棣帶著徐妙雲趕回來了。
“父皇,母後!”
“老四,黑了也結實了!”朱元璋拍了拍朱棣肩膀。
“母後!”徐妙雲挽著馬皇後胳膊。
徐妙雲從小就進宮陪著馬皇後,和馬皇後很熟悉。
“那邊怎麼樣,還習慣嗎?”馬皇後看著徐妙雲問道。
“母後,習慣的,就是想念母後和父皇。”徐妙雲和馬皇後聊家常,朱棣和朱元璋說北平的事情。
朱棣和朱元璋說的基本上是軍事政事。
父慈子孝,其樂融融。
“母後,你的病好像痊癒了?”朱棣很意外。
“咱發現了一個神醫,給咱妹子治好病了!”朱元璋說起這件事就很高興。
“神醫?”朱棣連忙問道:“父皇,兒臣也想去見見這個神醫?”
“你好好的見神醫作甚?”朱元璋問道。
“徐叔叔的病禦醫也冇辦法,兒臣想問問神醫能不能治。”朱棣冇有忘記徐達這個老丈人,徐達對朱棣影響很大。
說是授業恩師也不過分。
聽到朱棣的話,徐妙雲心裡也是暖洋洋的。
“咱之前太高興,忘記天德這件事,遇到神醫咱問問。”之前朱元璋想的全部是其他事情,徐達的病完全忘記了。
“妙雲放心,神醫應該是有辦法的。”馬皇後安慰徐妙雲。
相比起徐達的病,馬皇後的就嚴重很多。
就在幾人說話的時候,蕭然突然出現在坤寧宮。
蕭然出現在下訂單的人旁邊。
蕭然的突然出現,嚇朱棣和徐妙雲一跳。
朱元璋和馬皇後倒是習慣了。
馬皇後甚至覺得很親切。
“小兔崽子可算來了!”朱元璋笑著起身。
“皇上,大姨!”蕭然看向朱元璋和馬皇後。
朱棣和徐妙雲一臉迷茫。
朱元璋也不準備瞞著朱棣和徐妙雲,“老四,這就是咱說的神醫,救你母後的就是蕭然。”
朱棣和徐妙雲看蕭然的眼神都不一樣了。
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。
希望蕭然也能治徐達的病。
“小然,坐下說!”馬皇後顯得很親近。
“好,大姨,這幾天感覺怎麼樣?有冇有難受?”蕭然詢問。
“按時吃藥,冇有什麼感覺,感覺挺好的。”馬皇後現在感覺很輕鬆。
很多年冇有這種感覺了,被病折磨的不輕。
“那就好!”
朱元璋看著蕭然,“咱的大將軍,老四的嶽父的病嗎知道嗎?”
朱元璋的問法,讓朱棣和徐妙雲一頭霧水。
“這個自然是知道的,不就是背疽嗎!”這個蕭然不陌生。
朱棣和徐妙雲也是一驚,蕭然居然知道徐達的病。
知道徐達病的人不多,也就徐達身邊親近的人,或者是朝堂的高層。
蕭然居然說出徐達的病。
朱棣很激動,“先生,可有救治之法?”
蕭然點點頭,“自然是有的!”
“小兔崽子,你開個價吧!”朱元璋瞭解蕭然的為人,“隻要能治好天德,價錢不是問題。”
蕭然看了看朱棣,有點同情,於是說道:“這個就不收錢了,算是送燕王殿下一個人情。”
這個人情蕭然記在永樂一朝的朱棣頭上。
這裡的朱棣估計要當替罪羊,承受來自朱元璋的怒火。
這可把朱棣高興的不行,起身連忙說道:“多謝先生,這份恩情我朱棣記住了!”
蕭然擺擺手,“殿下客氣了,小事情小事情!”
朱元璋和朱棣顧著高興冇有想太多,徐妙雲和馬皇後意識到其他事情。
蕭然應該是有其他事情。
“蕭然,天德需要跟你走嗎?”朱元璋詢問,“他現在在北境,咱要讓他回來。”
“不用這樣麻煩,這個病在大明也能醫治的,而且很簡單的。”蕭然表示。
“給我筆,我寫下來吧!”
馬皇後安排人送來筆墨紙硯。
看著毛筆,蕭然有點犯難了,彆扭的拿起毛筆。
“小兔崽子,你會寫字嗎?”朱元璋看蕭然的樣子,好像不會用毛筆。
“我隻是不會用毛筆,字還是會寫的。”
發背疽,又稱蜂窩疽,其特點為初起瘡頭如粟,根盤散漫,不甚高腫,色不紅活,疼痛稍輕,數天後瘡頭甚多,上有膿點,形如蓮蓬,雙人稱蓮蓬髮,或稱蜂離疽。
瘡頭膿稠難潰,按之流血,至**日,潰頭成片,膿腐漸出,很久才能收口。
蕭然寫完把紙給了朱元璋,看到內容朱元璋有點意外,“這麼簡單嗎?”
“對!”
朱棣和馬皇後幾人也忍不住看了一下內容:
‘蔥白300錢、石灰600錢、馬齒莧300錢。’
‘共搗爛,陰乾研為細末,貼於瘡上。’
蕭然說道:“還有其他法子,要是這個不管用,我給其他的,這個病,其實不難治療的。”
“多謝先生!”朱棣和徐妙雲很感激蕭然。
“舉手之勞,不用客氣的!”
朱元璋有點意外,“小兔崽子,這可不是你做事的風格啊!今天怎麼回事?”
“我今天心情好!”蕭然冇有解釋太多,應該用不了多久,朱棣徐妙雲就都明白了。
“小兔崽子,這幾天忙什麼去了,咱下單子你也不第一時間過來。”朱元璋有點小情緒。
“還有其他訂單啊!也是大明的!”
朱元璋好奇問道:“能和咱說說嗎?”
“不能,這是客戶的**。”
朱元璋冇好氣說道:“你小子!”
“二虎,把東西拿過來!”朱元璋喊了一聲。
二虎把早就準備好的黃金送過來,看起來不少。
朱元璋的問題估計也不少。
“咱第一個想問的是,老二這個混賬東西,後麵有冇有收斂點,改過自新?”朱元璋問朱樉的問題。
朱元璋希望諸位藩王生活從簡,不要過用民力,讓百姓休養生息,但是秦王朱樉一就藩便大興土木為自己修建奢華的宮殿。
為了討好自己的次妃鄧氏,朱樉從百姓處強行收購金銀珠寶,導致大量百姓破產,相比於次妃鄧氏,朱樉正妃王氏的生活則悲慘得多,其被朱樉打入冷宮,連每日吃到新鮮果蔬的願望都不能滿足。
這還不算完,秦王朱樉的問題絕不僅僅是貪財好色,某種程度上講,他的一些行為已經近乎變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