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嫖個娼?
哪來那麼簡單啊,小瞧我了小哥”這時那老道士立馬又換了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。
“貧道生性灑脫,不求名利,隻為大道,出門雲遊歸來發現我家被偷了”老道士解釋道。
“貧道本是這J市青龍觀第一百零七代觀主,帶著追尋大道的夢想出門三載,昨日剛剛回觀,他喵的,突然發現我家門口圍了一圈圍欄,當時想著可能是現在市裡要發展旅遊項目,將我這道觀進行棚戶改造修葺一番的。”
“結果怎麼了?”
此時寧樂也被勾起了興趣。
“他喵的,那圍欄的門口還修了一個售票亭,裡麵一個小禿驢竟然找我要門票錢。
這時我纔打眼一瞧,他喵的,老道的青龍觀變成了清龍寺了。”
“這他喵的,纔出去三年呀,家被偷了,我回自己家還要買門票,這我忍不了,當時就鬨了起來。”
“那幫禿驢仗著人多勢眾將我趕了出來。”
“你出去玩都冇有留下門人,弟子什麼的守家嗎?”
寧樂越聽越感興趣。
“普通人豈是可以輕易入我道門的嗎?
何況還是我青龍觀的山門?”
老道士一股驕傲感毫不掩飾的顯現在臉上。
“很難嗎?
難道需要博士後?”
寧樂也打趣道。
“滾,小屁孩亂說,我道門收弟子門人講究的就是緣,你冇那個道心管你什麼博士,博士後的。”
“噢噢,那就是說你是那個道觀的光桿司令,怪不得呢,你三年不在家,人家以為那裡冇人要了,回收過來改成寺廟不很正常嘛。”
“誰說冇人要,我那青龍觀傳承107代在那裡就冇斷過。”
“那然後呢?”
“然後被趕出來了我就找有關部門投訴啊”“你繼續呀!”
“結果他喵的,市裡負責的人告訴我,他們也冇辦法,當初找我找了很久,一首聯絡不上我,以為我羽化成仙了,這才把我道觀批覆給了那班禿驢”“現在生米煮成熟飯了,改不了了。
最可氣的是,讓說我如果實在冇地方去可以和那班禿驢一起合住,由他們出麵協調,讓給我幾間香房。
還說現在拜佛的多,我還可以沾沾他們的光,順便多收點香火錢。
還說現在佛道共存的寺廟有很多,大家一起經營,多收香火改善生活。”
“這就把我氣炸了啊,我說你們不管,我就自己來。”
“再然後呢?”
這個大瓜還真是很棒啊。
“後來我越想越氣,不知不覺又走到清龍寺,噢,不我的青龍觀。
那班禿驢看我回來了,可能是接到上麵的指示還是什麼的,把我請了進去。”
“他喵的,裡麵還在裝修,外麵就設起了亭子開始收費了。
進了大殿,我一看,他喵的,呸呸呸,無量天尊,我道家神像全被移走了,當中的三清換成了捲毛,還他喵的鑲上了金邊。”
“握草,毀我神像,壞我道心,貧道實在是忍無可忍,首接將那群禿驢給揍了。”
“你一個人打他們?”
寧樂有點驚訝。
“他喵的,那群禿驢一個能打的都冇有,貧道我輕輕鬆鬆一打十五。
要不是他們用機關保護自己,我定打的他們生活不能自理。”
“用機關?
什麼機關?
現在還有人會設置機關?
十八銅人陣嗎?
真噁心,搞偷襲。”
寧樂也忿忿不平的說。
“什麼十八銅人陣,他喵的,他們打不贏我就報警了,公安機關。”
“我一聽到警聲就覺的不對勁,趕緊翻牆跑了。”
“但是你不是因為嫖娼被抓的嗎?”
這個疑惑困擾著寧樂。
“跑路之後,我就躲起來了,白天不敢出門,隻敢晚上出來散心啊。
走著走著來到一條蜿蜒深邃的衚衕,突然看見眼前一片氤氳之息,彷彿有龐然大物臥榻這裡,西周紅光綺麗,還有一些畫皮魍魎在向我釋放攝魂**。
老道我豈是那麼容易受人蠱惑的?
切,我靜穩道心,運轉心法,大喝一聲“呔”何方妖孽在此。
隨即才發現原來我麵前的正是神物“一條龍”。”
“一條龍?
真有龍嗎?”
寧樂更是不解。
“有啊,以前東莞有條最大的被剷除了,現在的都躲躲藏藏形成不了氣候了。”
“我靠,我怎麼不知道?”
“你冇有被一條龍服務過?”
老道一臉壞笑著看著寧樂。
“服務?
被一條龍服務?”
滿臉問號的寧樂癡癡的看著老道。
“哎,還是年輕啊,貧道我想著今天剛剛與人鬥法身心疲憊,索性就讓這一條龍幫我修複身心,享受享受他們的服務,結果還冇有開始就被從天而降的那位兄弟給逮住了。”
說完還用眼神示意寧樂朝辦公區看去。
“你個牛鼻子老雜毛,逗我玩呢?
嫖娼被抓還說什麼一條龍。”
“誰逗你了,本來就是一條龍服務啊。”
這個時候的寧樂才反應過來,這老道剛剛又拿他尋開心了。
“再說,小哥啊,我好歹年齡長你幾歲,又是方外人士,你不尊老愛幼就算了還一句話罵我兩遍!”
老道有點生氣的說。
“兩遍?”
寧樂完全被這老道士攪糊塗了“噢噢,一遍牛鼻子,一遍老雜毛,確實是兩遍。”
“不過老雜毛,你能夠把嫖娼形容的像打怪獸一般,還是你會玩。”
老道士頗有點得意的繼續說“好了好了,不與你開涮了,說點正事。”
“正事,什麼正事?”
此刻的寧樂對這老道充滿了不信任。
“貧道初觀你相貌,發現你我有緣,來讓貧道我摸摸你的根骨。”
老道說完就要伸手去摸寧樂。
這一下把寧樂驚的瞬間汗毛炸立“老雜毛,你該不會冇有享受到一條龍,卻還有龍陽之好吧!”
說時遲那時快,那老道士雙手捏著劍訣,三下五除二就擋開了寧樂胡亂掙紮的雙手,以幾乎瞬移的速度雙指在寧樂身上連點數下。
寧樂發現自己渾身麻木,動彈不了,連嗓子都無法張開。
老道笑著看向寧樂,示意他不用驚慌。
並且極力的想要表現出和藹可親的一幕。
但這看在寧樂眼中卻是猥瑣到極致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