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方詩雅衣帽間那些洛麗塔服飾,你見過嗎?”
“冇有。”女人搖了搖頭:“那是她的**,我雖然是當媽媽的,但總得尊重孩子。”
薛文博抬頭看了這個女人一眼,不由得改變了對她的印象。
反觀方詩雅的爸爸,在有關於女兒的問題上,他似乎插不上一句話。
“那關於這個名片,你們瞭解多少?”薛文博拿出那張合金色的名片問道。
另一邊。
“傅欣喜歡洛麗塔服飾,你們知道嗎?”尋一誠問。
“知道。”傅欣爸爸點了點頭,他駝著背,下意識開口就想說方言,一愣,馬上又轉為了生硬的普通話:“我們這種家庭,哪有資格喜歡那種花裡胡哨的東西,我曾經還罵過她。”
大女兒傅悅欲言又止看了父親一眼。
傅欣父親看不到女兒的表情,抽了一口煙,繼續說道:“辛辛苦苦供她上大學,是想讓她走出那個小漁村,以後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,選擇自己孩子的生活,不是讓她搞這些花裡胡哨的玩意的。”
尋一誠動了動嘴,到底還是冇有說,傅欣就是因為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遇害的。
尋一誠看到,傅悅臉上的表情較之剛纔更加激動了。
“傅悅女士,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?”尋一誠徑直看向傅悅問道:“你知道你的妹妹在校外住嗎?”
傅悅臉色一變:“怎麼可能,她哪有錢在外麵住?我瞭解過她們學校附近的房子,房租並不是她能支撐的。”
“但我們查到的是,傅欣從大二起就開始在外麵住了。”尋一誠這麼一說,傅家人都變了臉色,很顯然,他們完全想不到,傅欣哪裡的錢,可以支撐那些?
“難道是她自己兼職打工掙的錢?”在父母越來越蒼白的臉色中,傅悅似乎想到了一個最有可能的可能。
但尋一誠的回答無疑給這家人潑了一盆冷水。
他說:“根據我們調查,傅欣在校期間並冇有進行過兼職活動。”
尋一誠似乎又想到了什麼:“對了,傅欣這三年在學校的學習情況,你們瞭解嗎?”
一家人麵麵相覷,最後,還是傅悅有些僵硬地開口:“她……她從小學習就好,學習也很自覺,根本不用我們擔心,關於她的學習情況,她一直告訴我們,自己在學校的成績還不錯……”
雖然不忍心,但尋一誠還是將傅欣在學校的學習情況給他們遞了過去。
傅欣父母可能還不清楚那些表格上的績點和排名代表什麼,但傅悅一看就明白了。
“這……這怎麼可能……”傅悅滿目不可置信:“她前不久還告訴我,自己是年級第三名……”
從女兒的臉色來看,傅欣父母也大概明白過來,事情的真相,跟孩子告訴他們的,截然相反。
傅欣媽媽已經有些經受不住這接二連三的打擊,尋一誠害怕再說下去她可能真的會暈過去,想了想,趁著老兩口不注意的時候給傅悅使了個臉色,傅悅也很聰明,她做了父母的工作,將他們先安置在了外頭,才和尋一誠進行交流。
這一次,交流就比較順暢了。
最後,尋一誠也拿出那張名片:“關於傅欣手上的這張名片,你們知道些什麼嗎?”
***
結束兩家父母的詢問,再將人送走,已經到了飯點了。
尋一誠和薛文博一踏進重案組的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,早已經饑腸轆轆的兩人眼睛一亮,就見林錯和車宇從不遠處抬起頭來:“飯在桌子上,掐著點定的,還是熱的。”